弑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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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oungWa 更新于 16小时、 52分钟前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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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年4月28日 23:33 #457
YoungWa
管理员第一章·山村孤童
第7节 未来憧憬暮色如墨,缓缓将天地间的一切吞噬。爱新觉罗孤独地站在断魂崖的边缘,脚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。凛冽的夜风如一头咆哮的猛兽,呼啸着撕扯他那单薄的衣衫,发出尖锐的声响。清冷的月光洒下,将他的影子投映在嶙峋的岩石上,那影子扭曲变形,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。
他的怀中,《太虚秘录》的温度时冷时热,如同一个不安分的心脏在剧烈跳动。“子时三刻,月照中天...”他口中喃喃重复着书中的预言,左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。那里,三道新添的伤痕格外醒目——黄昏时分,在父母的坟前,突然从土里刺出的枯枝留下了这可怖的印记。伤口的边缘泛着诡异的青色,却奇迹般地没有流出一滴鲜血,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禁锢。
远处村庄的方向,警钟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停止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。这寂静绝非寻常,仿佛有一个庞然大物正屏住呼吸,隐藏在黑暗之中,伺机而动。爱新觉罗眯起眼睛,仔细望去,只见青石村的上空盘旋着一层薄雾,在月光的映照下,泛着铁锈般的暗红色,宛如一片不祥的血云。
“果然不对劲...”他下意识地攥紧《太虚秘录》,书脊上的符文硌得掌心生疼。崖下的风声突然发生了变化,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呜咽声,仿佛是无数冤魂在齐声合唱。这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,刺痛了他的内心,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五岁那年的山洪,想起父母被汹涌的洪水冲走前那最后的呼喊,那声音至今仍在他的脑海中回荡。
突然,怀中的书册剧烈震动起来,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驱使它。爱新觉罗慌忙将其取出,只见原本暗红的书页正在迅速褪色,上面的墨迹如同退潮的海水般逐渐消失,又在空白处重新组合。新的文字浮现出来,这次是耀眼的金色,仿佛是来自天界的神谕:
“汝既来此,当知真相。
青石非村,实为牢笼。
汝父汝母,非死于水。
血祭之夜,满月为证。”爱新觉罗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这段话如同一个沉重的铁锤,生生撬开了他记忆深处最疼痛的伤疤。山洪、呼救、村民们的阻拦...这些破碎的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翻腾,却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图案。
“血祭?”他嘶哑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,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。夜风突然变得刺骨寒冷,如同一把把冰刀,割着他的肌肤。枯黄的叶子被风卷起,在他的脚下打转。一片焦黄的叶子粘在他的靴面上,他弯腰去拂,却骇然发现那根本不是树叶——而是一张缩水的人脸!干枯的五官扭曲成惊恐的表情,嘴唇部位只剩一个黑洞,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。
“啊!”爱新觉罗踉跄后退,那“叶子”却发出尖锐的笑声,如同夜枭的鸣叫,令人毛骨悚然。它腾空而起,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,扑向他的面门。千钧一发之际,《太虚秘录》自动翻开,一道耀眼的金光射出,如同一把利剑,将怪物击成齑粉。
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,他死死盯着书页,只见金色文字下方又浮现出一幅新的插图:一个少年站在祭坛的中央,四周环绕着十二道黑影。图画虽然简陋,但那少年额前的胎记与他如出一辙,仿佛是命运的暗示。
“这是...我?”爱新觉罗的指尖刚触碰到插图,整本书突然发出嗡鸣,声音低沉而悠长,仿佛是来自远古的呼唤。书页无风自动,飞快地翻到中间某页停下。那里画着一座微型村庄的俯视图,每个房屋都标着奇怪的符号。青石村的轮廓清晰可辨,但布局却与现实中截然不同——十二户人家恰好构成一个五芒星图案,而李家茅屋正位于星形的中央!
“所以李爷爷...”他的喉咙发紧,想起老人黄昏时那诡异的举止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就在这时,左手掌心的三环印记突然灼烧般疼痛起来,那疼痛如同烈火在燃烧,让他几乎无法忍受。疼痛中夹杂着某种启示,像是有一个声音直接在他的脑中诉说:青石村的村民们世代守护着一个秘密,而每逢十五年,满月之夜...
“轰隆!”
远处传来的巨响如同一记重锤,打断了他的思绪。爱新觉罗转身望去,只见青石村的方向升起一道血红色的光柱,直插云霄,仿佛是从地狱中伸出的一只巨手。光柱中隐约可见人影晃动,他们排着诡异的队形,手中举着...是火把还是刀剑?《太虚秘录》突然从他的手中飞出,悬浮在半空,书页疯狂翻动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最终,它停在一幅他从未见过的画面上:断魂崖的剖面图。图中显示崖壁中空,内有石室,而入口竟然就在他脚下三丈处的岩壁上!
“原来如此...”爱新觉罗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他环顾四周,寻找下山的路。月光此刻亮得惊人,将每一块岩石的轮廓都照得纤毫毕现。在东北角的悬崖边,他发现了一丛不自然的藤蔓——叶片在夜风中纹丝不动,像是画上去的一般,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。
当他拨开藤蔓时,心脏几乎停跳:后面藏着一道狭窄的石阶,蜿蜒通向崖壁深处的黑暗。石阶上布满青苔,却奇怪地没有虫蚁踪迹,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生灵靠近。
“混沌石室...”他想起书中的提示,试探性地迈出第一步。石阶出奇地稳固,连一粒碎石都没有松动,仿佛是专门为他而准备的。随着他不断下行,头顶的月光被岩壁遮挡,黑暗如潮水般涌来,将他紧紧包围。就在视线即将完全消失时,《太虚秘录》突然泛起柔和的银光,如同一盏明灯,照亮了前方的道路。
石阶的尽头是一扇刻满符文的石门。门上的图案与书中血丝构成的纹路惊人地相似,中央有个手掌形状的凹槽。爱新觉罗犹豫片刻,将左手按了上去。
刹那间,三环印记迸发出刺目的红光,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。石门上的符文依次亮起,像被点燃的导火索般向四周蔓延,发出耀眼的光芒。伴随着岩石摩擦的闷响,石门缓缓开启,一股带着霉味和奇异芬芳的气流扑面而来,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吹来的风。
石室内的景象让爱新觉罗忘记了呼吸。
这是一个半球形的空间,四壁镶嵌着无数会发光的晶体,如同将浩瀚的星空搬到了地下。地面的中央是一个圆形祭坛,坛上悬浮着三件物品:一把青铜短剑、一面骨制面具和一颗跳动的水晶心脏。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祭坛的周围跪坐着十二具干尸,它们双手前伸,仿佛在献祭着什么,那场景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。“欢迎回家,天命之子。”
爱新觉罗猛地转身,石门不知何时已经关闭。声音来自祭坛的后方,一个披着星辰长袍的身影从阴影中缓缓走出。来人摘下兜帽,露出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——李老汉!但此时的老人腰板挺直,眼中金光流转,皱纹间隐约有星光闪烁,仿佛换了一个人。“李...爷爷?”爱新觉罗后退半步,后背抵上冰冷的石门,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。
“你可以继续这么称呼我。”老人的声音不再沙哑,而是带着金属般的共鸣,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。“毕竟这十五年来,我确实像个爷爷一样照看着你。”
“十五年?”爱新觉罗突然想到什么,瞳孔骤然收缩,声音颤抖地问道,“从我父母...那晚开始?”
李老汉——或者说披着李老汉皮囊的存在——叹息一声,袖中飞出一缕星光,在祭坛的上方构成一幅画面:十五年前的满月之夜,断魂崖上站着一对年轻夫妇,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婴儿。在他们的对面,十二个村民手持奇异法器,为首的正是年轻二十岁的“李老汉”。
“你父母发现了村子的秘密。”星光构成的“李老汉”说道,声音低沉而严肃。“他们想带着你逃离,但血祭必须完成...”
画面中,村民们突然发动攻击。男子将婴儿藏在岩石的缝隙中,转身迎战。女子则掏出一本发光的书册——正是《太虚秘录》!书页翻动间,洪水从天而降...
“山洪是你母亲召唤的?”爱新觉罗声音发抖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星光画面突然扭曲消散。“李老汉”摇头:“不,那是你父亲的能力。他继承的是‘水’之印记,而你母亲...”他指向祭坛上的三件物品,“她带走的是‘月’之面。”
爱新觉罗的大脑飞速运转,各种思绪在脑海中交织。父母不是普通村民,村民们也不是普通凡人,而这个所谓的“青石村”,很可能是个伪装成村庄的...封印之地?
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他厉声质问,同时暗中观察退路,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愤怒。
“守护者。”“李老汉”平静地说,手指轻弹,祭坛上的水晶心脏突然加速跳动,发出“砰砰”的声响。“更准确地说,是‘星陨之约’的缔约者。我们的先祖用生命封印了混沌之眼,而每隔百年,需要新的祭品加固封印。”
他指向十二具干尸:“他们是上一任守护者。今夜子时,我们十二人也将加入这个行列。”说着,他掀开长袍的下摆——爱新觉罗倒吸一口冷气,老人的双腿已经石化,裂纹中渗出星光,仿佛生命正在逐渐消逝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爱新觉罗握紧《太虚秘录》,书页无风自动,停在一幅星图处,眼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。
“因为你体内流淌着两族之血。”“李老汉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金色的血液从指缝渗出,滴落在地上。“你母亲是最后一位月祭司,而你父亲...是上代守护者的叛逃者。”
石室突然震动起来,顶部的晶体纷纷坠落,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响。在纷扬的尘埃中,爱新觉罗看到“李老汉”的身体正在崩解,皮肤下透出耀眼的光芒,仿佛即将消散。
“没时间了!”老人咆哮着,声音开始失真,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喊。“混沌即将苏醒!你必须做出选择——接过守护者的职责,或者...”
“或者什么?”爱新觉罗大声问道,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。
“或者像你父母一样,尝试打破这个轮回!”
一道刺目的红光突然穿透石室的顶部,如同一道利剑,划破了黑暗。爱新觉罗抬头望去,只见岩壁上浮现出巨大的眼睛轮廓,瞳孔处是一个旋转的漩涡,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邪恶。当他与那“眼睛”对视时,左手印记火烧般疼痛,而《太虚秘录》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尖啸,仿佛在警告他危险的降临。
“它找到你了!”“李老汉”扑向祭坛,抓起青铜短剑抛来,大声喊道,“拿着这个!只有太虚剑能伤到它!”
爱新觉罗本能地接住短剑。剑柄触及掌心的瞬间,三环印记突然扩展,沿着手臂向上蔓延,最终在额头形成一个月牙形标记。无数陌生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入脑海:
星空中的战争、坠落的仙宫、被十二道星光锁链束缚的黑暗存在...最后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轻语:“风儿,记住,满月之夜去断魂崖...”“母亲?”他茫然四顾,却发现“李老汉”已经化为光点消散,只留下一片虚无。祭坛上的水晶心脏疯狂跳动,骨制面具则浮现出母亲的面容,对他无声地说着什么,仿佛在给予他力量和勇气。
石室的震动越来越剧烈,仿佛即将崩塌。爱新觉罗跌跌撞撞地冲向石门,却发现出口已被落石封死,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情绪。绝望之际,《太虚秘录》自动飞到他的面前,展开一页全新的内容:
“以血为引,以月为门。
太虚剑锋,可裂乾坤。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,他举起青铜短剑划破左手。鲜血没有滴落,而是被剑身吸收,刃口顿时泛起银光,如同一弯明月。当他把剑尖指向头顶的“眼睛”时,一道月光突然穿透岩壁照射下来,如同一束希望的光芒。
“轰——!”
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,石室的顶部被劈开一道裂缝。爱新觉罗借着月光的力量跃出,落在断魂崖的边缘。脚下的山体正在崩塌,而夜空中的满月...正在流血!
是的,那轮明月的边缘渗出猩红的光晕,中心则浮现出与石室中一模一样的眼睛,仿佛是混沌的凝视。整个青石村此刻笼罩在血光中,十二道身影悬浮在五芒星的每个节点上,他们高举的法器射出光链,试图束缚空中那个逐渐成形的黑暗存在。“这就是...混沌之眼?”爱新觉罗的额头标记灼痛难忍,却赋予他看清真相的能力——那团黑暗中包裹着的,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婴儿!它蜷缩在血色月光里,紧闭的双眼正在颤动,似乎随时可能睁开,仿佛是一场噩梦的开始。
《太虚秘录》突然从他的怀中挣脱,悬浮在空中快速翻页,发出“哗哗”的声响。每一页都射出一道金光,在空中交织成复杂的星图,如同一座神秘的迷宫。当星图完成时,爱新觉罗福至心灵,举起太虚剑直指苍穹,大声喊道:
“以星为誓,以月为证!
混沌之力,听我号令!”剑尖迸发出耀眼的银芒,与星图融为一体,如同一道璀璨的流星。空中的黑暗婴儿突然发出啼哭般的尖啸,而十二守护者则齐声惊呼:“不可能!他怎么能操控混沌之力?”
爱新觉罗自己也震惊不已。他只是本能地喊出那句话,就像儿时学说话般自然。更奇怪的是,他竟能同时感知到两方的力量流向——守护者的星光锁链与混沌婴儿的黑暗波动,在他的眼中都变成了有形的丝线,仿佛他拥有了洞察一切的能力。
“这就是我的能力?”他低头看着左手,三环印记正贪婪地吸收着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,仿佛是一个无底洞。额头月牙标记则像第三只眼睛,让他看穿了一切伪装:那些“村民”的真身是身披星袍的修士,而青石村的每间茅屋下都埋着一具水晶棺椁,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随着能量不断涌入,太虚剑的重量突然增加。爱新觉罗低头一看,青铜剑身正在蜕变,锈迹剥落后露出银白色的本体,剑脊上浮现出与《太虚秘录》相同的符文,仿佛是一把神器的觉醒。
“住手!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爱新觉罗转身,看见老塾师飘浮在半空,手中戒尺化作流光长剑,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愤怒。“你不能释放它!混沌之眼一旦苏醒,方圆千里都将化为死地!”
“那你们为什么追杀我父母?”爱新觉罗厉声质问,太虚剑横在胸前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愤怒。
“因为他们想打破封印!”张铁匠的身影出现在另一侧,他手中的铁锤已变成流星锤,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。“你母亲偷走了月之面,导致封印出现裂缝!”
更多“村民”围拢过来,每个人手中都持着星光凝聚的武器,如同一支精锐的军队。爱新觉罗被逼到悬崖的边缘,背后是翻腾的黑暗,面前是昔日的“乡亲们”,仿佛陷入了绝境。就在这绝境中,他忽然笑了,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决绝。
“你们搞错了一件事。”他松开左手,《太虚秘录》自动翻到最后一页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自信。“我父母不是要打破封印...”
书页上浮现出父母并肩而立的身影。女子戴着骨制面具,男子手持水光长剑,他们的背后是...十二具破碎的水晶棺椁!
“他们是要终结这个轮回!”
太虚剑突然脱手飞出,与《太虚秘录》合二为一。刺目的光芒中,书册化作银色铠甲包裹住爱新觉罗的全身,而剑身则延伸成丈二长枪,如同一尊战神降临。他感到无穷的力量在体内奔涌,额头标记更是灼热得如同烙铁,仿佛是力量的觉醒。
十二守护者同时发动攻击,星光如雨般倾泻而下,如同一阵流星雨。爱新觉罗却鬼使神差地将长枪刺向地面,枪尖触及岩石的瞬间,一圈银色波纹扩散开来,如同一股强大的冲击波。所过之处,大地龟裂,露出下面埋藏的水晶棺椁,仿佛是揭开了一个巨大的秘密。
“你疯了!”老塾师尖叫着扑来,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“释放前代守护者会...”
他的话没能说完。最近的一具棺椁突然爆裂,里面飞出一个星光凝聚的身影——那是一个与爱新觉罗有七分相似的男子,手持水光长剑,仿佛是命运的重逢。
“父亲?”爱新觉罗瞪大眼睛,眼中充满了惊喜和激动。
更多棺椁相继开启。十一道星灵腾空而起,与新一代守护者战作一团,如同一群勇士的战斗。而爱新觉罗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,径直飞向空中那个黑暗婴儿,仿佛是一场宿命的对决。
随着距离拉近,他惊讶地发现那并非什么怪物,而是...另一个自己?黑暗婴儿的眉心同样有个月牙标记,只是颜色漆黑如墨,仿佛是他内心黑暗面的体现。
“原来如此...”爱新觉罗恍然大悟,眼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。“混沌之眼是我的...”
太虚长枪突然发出嗡鸣,枪尖自动指向婴儿的心口,仿佛是一种本能的指引。与此同时,他感到左手印记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——三环正在分裂,化作无数黑色丝线向婴儿蔓延,仿佛是一种黑暗的侵蚀。
“不!”他拼命抵抗这种牵引,大声喊道,“这不是解决办法!”
千钧一发之际,骨制面具从崩塌的石室中飞出,轻轻贴在他的脸上。母亲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封印只会让黑暗积累更深,孩子。接受它,融合它,你才能超越轮回...”
爱新觉罗停止挣扎,任由黑色丝线将自己与黑暗婴儿连接。在两者相触的瞬间,他看到了令人窒息的真相:
所谓的“混沌之眼”,是上古时期被分割的混沌之体的一半。而另一半...正是他们这些“天命之子”!每隔百年,当黑暗面积累到极限时,就会有新的祭品被送入轮回...“该结束了。”爱新觉罗张开双臂,主动拥抱黑暗婴儿,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。太虚长枪化作流光融入他的胸膛,而《太虚秘录》则展开成无边星图,将整个战场笼罩,如同一幅宏伟的画卷。
当黑暗与光明在他体内达到平衡的刹那,一道前所未有的光芒爆发开来,如同一颗超级新星。爱新觉罗感到自己正在分解,又似乎在重组,仿佛是一场灵魂的洗礼。最后残存的意识里,他听到两个声音同时说道:
“我们终将归来...”光芒散去后,断魂崖上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环形坑洞,仿佛是一场灾难的遗迹。青石村与十二守护者不知所踪,而爱新觉罗的身影也消失无踪,仿佛是一个传奇的落幕。只有一本破损的《太虚秘录》静静躺在坑底,封面上多了一个月牙标记,仿佛是一个新的开始。
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时,书页轻轻翻动,露出一行崭新的字迹:
“第一卷终,第二卷:天玄宗。”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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